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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无极

第020章 指点江山

花羞月和楚天舒回到卧龙客栈,一进门,掌柜的便迎上前对花羞月道:“花公子,有位客人前来拜访,已在店中候你多时。”

花羞月:“他现在何处?”

掌柜:“正在你房间饮茶。”

二人回到客房,推门直入,果见厅中有一主一仆两个人。主人坐在椅子上,看样子年在而立,仪表堂堂肃容威严,气势大度绝非常人;在他身边笔直地站着一个护卫,劲装佩剑,挺拔肃立,左手按在腰间的剑鞘上,看样子是准备随时拔剑。见花羞月进来,主人急忙放下茶杯起身向花羞月迎了过来,护卫也急忙紧随跟上。

主人直身拱手,道:“请问,阁下可就是花羞月花公子?”

花羞月提鼻嗅了一下,空气中弥漫着一丝香烛之味,他不禁扭头向墙上的那两句诗看了一眼,然后拱手回礼,道:“在下正是花羞月,请问阁下如何称呼?”

主人:“我是从南边来的药材商人,我叫赵伯琮。”

花羞月忙又深施一礼,“花羞月拜见南安郡王。”

赵瑗不禁诧异,“你识得我?”

花羞月:“您刚才所报的不就是您入宫之前的名字吗?”

赵瑗微笑点头,“没想到你竟然连这个都知道,看来你心里装的果然是天下。”

花羞月挥手,“王爷过奖,请上座。”

赵瑗:“这里是金国的地方,而我只是宋国的王爷,你我非主非仆,只是宾主,花公子称我赵兄便可,彼此方便。”

花羞月会意点头,“好,那羞月就不恭了,赵兄请!”

二人分宾主落座,花羞月道:“赵兄应该是专程来祭拜墙上这两句诗的,但不知在此等候羞月有何事情?”

赵瑗:“我听说花公子常自比三国孔明,所以我想听听花公子对当今天下有何见解。”

“原来如此。”花羞月犹豫片刻才又道:“既然赵兄问起,那羞月就妄自卖弄了,羞月以为当今天下形似三国而又异于三国,若是打个比方来说,那便是西边有一只暮狼,北边有一只病虎,而南边有一头伤牛。”

赵瑗:“此话怎讲?”

花羞月:“暮狼即是西辽,辽国灭亡以后,耶律大石率残部西迁,虽然在西域又开辟了大片疆土,但却多为荒漠之地,物产匮乏,而西域又非契丹故土,没有根基,所以他们虽有复国之心却难有复国之力。”赵瑗点头,花羞月又道:“不过他们的复国之心却始终未泯,金国朝中有一股暗流涌动,以左丞相萧裕为首的一众亡辽降臣正在瓦解金国根基,我料他们必有反叛之心。”

花羞月:“而病虎就是金国,金国本来根基深厚实力强大,但在太宗吴乞买去世以后,太祖一系对太宗一系进行了大规模的清洗,致使太宗一系死的死反的反,而在海陵弑君篡位以后,他怕同宗族人效仿,于是又对本宗族人大肆屠杀,现在姓完颜的已经没有几个了,金国的根基已然要靠姻亲旁支来维系了,而又因海陵执意推行汉化,引起了徒单、唐括和裴满等几个大部族的不满,所以金国本就已被削弱的根基现在又出现了新的裂痕。但这一切好象海陵并未察觉,他仍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一意孤行地将京都迁到了燕州。”

赵瑗:“那他迁都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花羞月:“我怀疑他有一统天下的野心,从他弑君篡位这件事来看,他野心极大,迁都燕州方便他向外扩张。”

赵瑗:“花公子的意思是说,不久之后,完颜亮便会大举南侵?”

花羞月:“这个倒也未必,因为即使海陵有南侵之心也得有其他人支持他才行。而据我所知,女真人现已大多厌战,从我所接触过的几个女真武官来看,他们都认为女真人少无力控制大片疆土,所以他们更喜欢掠夺财物而非开疆扩土,这也就是他们只掌握兵权而将地方州县都交给汉人和契丹人来管理的原因。而这些年来,周边所有国家都对金国臣服,每年晋献纳贡颇丰,这让他们很是满足,所以他们也就无意再兴兵开战,所以就算海陵有意南侵,他们也会从中作梗处处阻挠。”

赵瑗点头,道:“那依公子之意,我大宋便是那头伤牛了?”

花羞月:“是的,十五年前,大宋本可以收复中原,但却因为害怕金国送旧帝还朝而罢兵屈膝议和,甚至还为向金国表明再无收复之心而杀忠良自断犄角。”

赵瑗轻叹一声,怅然道:“岳飞之死,本王亦十分痛惜,只因那时本王年幼无力阻止,如有可能,本王一定要为岳帅**。”

花羞月淡然一笑,“从表面上看,是秦桧害死了岳飞,可秦桧和岳飞之间并无恩怨也无利害冲突,那又是谁在背后指使呢?”

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却又不能回答,赵瑗答非所问:“其实皇上对故土也是念念不忘的。”

花羞月:“所以羞月认为,旧帝薨逝日,战火重燃时。”

赵瑗:“此话怎讲?”

花羞月:“天无二日国无二主,高宗皇帝当年之所以会向金国屈辱议和,其实只是不想迎钦宗皇帝还朝罢了,并不是他没有收复河山之心,所以钦宗皇帝一旦不在,那金宋两国将必有一战。”

赵瑗迟疑了一下,然后才问:“若有一战,那公子认为胜负如何?”

花羞月:“我对南国国情只是道听途说,并不真正了解,所以胜负不敢断言,不过纵观华夏历史,向来南征者易北伐者难,南征者大多势如破竹,而北伐者则大多半途而废,成事者寥寥无几。”

赵瑗:“可刚才公子还说,十五年前我大宋本可以收复中原的。”

花羞月:“此一时而彼一时也,当年之战,大宋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而时至今日,这三样却已都不在了。先说天时,自绍兴议和之后,大宋已将中原之地割让金国,如再起兵收复,便是毁约背信不合道理;然后再说地利,金兵已在中原经营防务十数年,倒是宋兵对地形道路不甚熟悉了;最后再说人和,自宋国冤杀岳飞又屈膝投降以来,中原民众已对宋廷失去信心,很多人已经甘于做金国的子民。另外,虽然海陵残暴嗜杀荒淫无度,但他却是只对氏族而非百姓,倒是自他登基以来,全力推行汉化致力民生,懂得休养生息,使百姓生活较之前大有改善,而海陵又为稳固中原,正在逐步提升汉人地位,已明令各地贵族不得强迫汉人入猛安为奴,此举深得民心。”

赵瑗面色凝重沉思不语,花羞月不禁又开慰道:“不过为战之事主要还是要取决于君臣决心、军心和民心,更是要看国力。以羞月切身体验,中原民众仍然心向南宋,若有义士振臂,必会一呼百应,若是上天成全,又有能人相助,收复故土大有希望。”

赵瑗点头,“果然是卧龙客栈遇卧龙!”

花羞月:“对羞月而言,则是卧龙客栈见真龙。”

赵瑗露出一丝苦笑,然后向花羞月问道:“不知公子对我大宋宫廷了解多少?”

花羞月:“略知一二,我听闻大宋高宗皇帝没有子嗣,而是收养了两个同族子弟为皇子,一曰恩平郡王,一曰南安郡王,尚未做出国本之选。”

赵瑗:“那公子可知恩平郡王乃太宗(赵匡义)子孙,与当今皇上同宗,而我却是太祖(赵匡胤)之后。”

花羞月:“在赵兄以为这是劣势,而在羞月以为却是优势,关键要看这话怎么去说。就羞月而言,我更希望如赵兄这样的有志之君继承大统。”

赵瑗急忙起身来到花羞月面前深施一礼,道:“赵瑗恳请花公子随我一同回京,以助我一臂之力。”

花羞月急忙起身还礼,“王爷言重了,其实我也想一展抱负为国效力,只是现在时机尚不成熟,一来钦宗皇帝尚在北国囚禁,二来朝中有秦桧奸臣当道,王爷只能蜇伏待机不可锋芒毕露,所以就算羞月现在追随王爷去临安,也是难有作为。”

赵瑗知道不可强求,便又道:“那公子对本王可有忠告?”

花羞月:“修身养性明志立德,不过收复之心只可向皇上一人私露绝不可外泄张扬,更不可付诸于行动,凡事以待日后。”

赵瑗点头,从腰间解下玉玦递给花羞月,道:“这是本王的信物,公子可随时来找本王,本王定以厚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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